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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y 14, 2005

CCTV经济半小时:神人张海兵败健力宝内情详解

昨天大家认识了大师张海,了解到这位前健力宝董事长怎样从一个气功大师摇身一变成了资本大师的。今天接着来讲神人张海的故事。

  张海是怎么把健力宝弄到手的,外界有各种传闻,比较流行的一种说法是,张海瞒天过海,空手套白狼,用别人的钱,买到了自己的位子。更有人怀疑张海入主健力宝动机不纯,醉翁之意在于圈钱,但张海坚决否认。从2002年接手健力宝到现在,三年时间,健力宝





在张海的手中究竟变成一个什么样子呢?我们的记者最近到健力宝的老家,进行了探访。

  健力宝集团坐落在广东佛山市三水区。在健力宝集团大门口,记者看到了健力宝产品销售门市部。这里曾经是健力宝产品销售和宣传的一个最佳窗口。但走进去记者发现,这里已经出租给了外人。环顾四周,依稀能够看到还残留着健力宝的影子。进入厂区,职工们说起健力宝的现状无不透露出一丝悲凉。健力宝饮料仓库门前已经很难看到往日的车水马龙。一些职工告诉记者,健力宝在2004年处于半瘫痪状态,还停产了一段时间,现在恢复了生产但元气大伤。库房中要么空空如野,要么堆满过期的爆果汽,多数职工不是下岗就是离职了。健力宝折腾成这样,怪谁呢?职工众口一词把目标指向了张海。

  电话采访,健力宝职工说:“张海根本不是经营饮料企业的材料,造成现在的状况,他要负大部分责任。”

  昔日健力宝是民族饮料的一面旗帜,与可口可乐、百事可乐有一拼。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让人难以理解。

  广东健力宝名扬天下是因为1984年奥运会,当时作为中国体育代表团专用饮料,随着体育健儿一起扬威落杉矶,被国外记者称为中国魔水。人们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到了广东省三水市。健力宝创办于1983年,创始人是李经纬。携奥运东风,健力宝迅速成为中国碳酸饮料行业的第一品牌。

  2001年前后,国内出现了国有企业改制重组热潮。这时候的健力宝由于内部管理体制等多方面原因,发展出现了一些问题。广东省三水市政府决定进行重组,推出健力宝75%的股权作为标的公开寻求买家。

  健力宝重组消息传出后,国内外10多家企业纷纷提出购买意向。其中健力宝创始人李经纬也出价4.5亿元。就在这个时候,张海的名字第一次和健力宝联系起来。当时他的背后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裕兴科技(行情 论坛)老板祝维沙,另一个叫叶红汉。2002年1月16日,三水市政府宣布,张海以3.38亿元的价格入主健力宝。张海神秘杀出击败了出价比他高的李经纬,这引起了种种传闻和猜测。一种说法是收购健力宝的3.38亿元并非张海掏的腰包,而是他和裕兴老板祝维沙以及叶红汉三个人一起出的;还有说法称,张海自己一分钱没掏,空手套白狼,成了健力宝的主人。有人甚至质疑:张海收购健力宝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内幕。

  专家分析说:“这肯定有幕后交易,而且也不仅仅是张海所能左右的,可能还有比张海来头更大的,更有势力的人在操纵这一切。”

  张海刚刚入主健力宝的时候,很多职工都认为,健力宝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但谁曾想,这却是健力宝走背字的开始。这之后的健力宝是麻烦不断,迷雾重重。而这些矛盾,在两年之后直接引发了一起逼宫事件。

  28岁入主健力宝,堪称张海的颠峰之做。他的出价比健力宝的创始人李经纬低了一个亿,却神秘胜出。这让外界觉得不可思议。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来,张海是一个善于设局的人。张海不会想到,两年之后,健力宝又出现一个迷局,而这次他成了棋子。

  2004年8月23日是张海最难忘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他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当时,作为健力宝董事长的他,正在海南三亚悠闲地渡假。

  张海回忆说:“8月23号我接到一个电话,说宣布了,你已经被免去总裁和董事长职务。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22号我还跟祝总和叶总通过电话,大家都挺开心。

  这起事件被张海自己称为逼宫。事件发动者祝维沙是健力宝集团的总经理,叶红汉是集团董事兼营运总裁。这两个人分别持有健力宝30%的股权。自从张海入主健力宝做了董事长之后,他们两个人一直是张海的左膀右臂。突然被他们踢出局外,这是张海怎么也想不到的。

  张海说:“但为什么变成逼宫,至今不得其解。”

  8月25日,三水区政府举行新闻发布会,向公众正式发布了这一消息。宣布:免去张海本人的董事长职务。同时任命祝维沙任总裁。罢免张海的理由则是:他任董事长期间由于经营不善造成巨额亏损。对这个说法,张海断然否认。

  张海说:“简单总结一下,从我来健力宝后做了两件大事,一是推出第五季,二是推出爆果汽,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赚钱了。”

  这次逼宫事件,打了张海一个措手不及。张海反击说,他并没有造成健力宝亏损,反而业绩显著,他主推的第五季和爆果汽两个产品为健力宝赚了不少钱。那实际情况又如何呢?

  记者在三水采访时,很多人一听问到健力宝的话题就连忙躲开。不过,健力宝集团的一位职工,告诉记者,第五季和爆果汽上市没多久,销售就出现了问题。更糟糕的是健力宝开始出现退货。这是为什么呢?健力宝集团一位中层领导透露了其中的内幕。

  健力宝集团领导说:“主要原因是饮料包装的设计有问题,因为瓶子是黑色易吸热,一有光温度就升高,瓶子就会变形,质量出现问题。”

  记者了解到,爆果汽是用黑色做外包装,而这种设计是张海本人最得意的。连续出现退货后,有人立即做了市场分析,并建议修改包装。但遭到了张海的拒绝。那么张海是怎么处理这些退货的呢?

  健力宝集团领导说:“曾经试过用氯水把生产日期抹去,再重新打个生产日期发出去。”

  根据常识,碳酸饮料的保质期一般很短,夏天经过太阳照射更容易变质。健力宝的职工为什么要把退货涂改日期后再卖掉呢?

  健力宝集团领导说:“张海是老板,他叫我们这样做,那有什么办法。而以前我们的健力宝都是供不应求的,很少有卖不出去或退回来的情况,对少数因质量问题退货的饮料,都是在仓库外全部倒掉。

  那么,张海多次对媒体所说的第五季和爆果汽销量很大,收入不少又该怎么解释呢?

  健力宝职工说:“虚假数字,我整天没班上,没有生产产品,他还说多少产量,都是骗人的。”

  健力宝职工透露的内幕印证了健力宝另外两个大股东祝维沙和叶红汉的说法,张海经营不善,是造成健力宝巨额亏损的主要原因。所以他们才会联手逼宫,罢免了张海的董事长职务。但张海也绝非等闲之辈,以他的手腕,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夺权呢?逼宫一事会不会另有内幕?这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悬念,张海出道十多年,一直是呼风唤雨,连战连胜,为什么就会被他的下属算计呢?这其中会不会藏着更多的秘密?

  2004年8月,张海被两个属下赶下了台,12月24日,张海做客一家网站首次透露了他被削夺兵权的过程。

  (网站实录)张海说:“我经营健力宝大概到4月份时,由于失去了对董事会的控制权,我基本上失去实权。”

  张海说,他的出局是主要股东之间的权力之争。入主健力宝之后,他手里握有40%的股权,是第一大股东,所以就做了董事长。然而随着健力宝发展壮大,另两个股东祝维沙和叶红汉开始窥伺董事会的重要席位。

  2002年闪电收购健力宝之后,张海一直是作为董事长高调出现的,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背后站着祝维沙和叶红汉两个人。然而随着他们三个人权力争斗的升级,一个长期以来难解的谜局再次引起人们的注意:那就是张海收购健力宝是不是空手套白狼,他自己有没有出过一分钱?

  知情人说:“拿钱首先来垫资收购健力宝的是祝维沙,我们不清楚叶红汉扮演什么角色,但张海实际上是用祝维沙的资金、叶红汉的关系完成了对健力宝的收购。”

  这个猜想并非空穴来风。2004年以后,祝维沙多次宣称,当年张海收购健力宝时没有掏过一分钱。只有他祝维沙一个人付给了三水政府2.38亿元。这等于说,张海本人当年的确是两手空空就把健力宝收入囊中。祝维沙的说法很快传到了张海的耳朵里。

  张海说:“我认为欺骗和出卖是导致大家对祝总团队失去信心的主要原因。老祝到处说收购中只有他祝维沙一个人出了钱。我也跟叶先生征求过意见,连叶先生对他这种说法也都表示不予置评。但我必须要评,我拿到健力宝集团40%的股权,是祝总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清楚的。”

  记者注意到,张海在反驳祝维沙时, 并没有说他出了钱,只是反复解释他为什么拿到了40%的股权。

  张海说:“我当时代表浙江国投,最早来做企业调查收购,作为财务顾问进入,做了一系列的调研之后进入。祝总等进入是到2002年6月份,从2002年1月到6月我主政期间产生了将近一个亿的利润,这已说明我高管团队已经赚了这么多钱,所以我拿40%的股权。”

  张海说,祝维沙的2.38亿元到位时,他已经当上了董事长,这半年间健力宝集团产生的利润。应该折算成40%的股权给他。随后,张海更明确地表示,这40%的股权的确是健力宝送给他的。

  张海说:“2002年的8月28号,健力宝集团在新加坡的处女星号邮轮上,召集了各界媒体和经销商,召开健力宝18周年的庆典,同时是健力宝新形象启航仪式,在这个会上,作为健力宝的股东,祝维沙先生和叶红汉先生出席了,当时也公开地向社会各界宣布两个东西,一个问题,是拿出40%的股权给以张海为首的高级管理团队。”

  张海的解释等于亲口承认:他本人的确没有掏一分钱,就成了健力宝的董事长,拥有了40%的股权。然而,笼罩在健力宝上空的重重迷雾只是掀开了一个盖子。这个谜底的揭开带出了另外一个谜:三水政府当年怎么会把健力宝交给这样一个两手空空的人呢?

  专家分析:“移花接木也好,瞒天过海也好,他动用了很多手段。但是动用这些手段的前提,是要有人愿意,比如说,三水方面、佛山方面愿意卖给你才行。愿意上你的当才行。是谁让三水方面,谁让佛山方面心甘情愿上张海的当的?这恐怕是个谜。”

  逼宫事件,逼出了张海入主健力宝的谜底。因为内部人的争权夺利,揭出了张海当初空手套白狼的底细。祝维沙抖出老底,把张海赶下了台,自己如愿以偿当上了健力宝的实际掌门人。而祝维沙并没有就此收手,他继续在挖张海的老底。然而,故事到这里却起了变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祝维沙和张海不仅没有反目成仇,反而再度联手。

  2004年9月,祝维沙夺取健力宝的控制权后不到一个月,有消息传出:祝维沙举报张海等人挪用资金,造假账,虚增库存等。

  知情人说:“他们接管过来一看,已经没法再做下去了,因为钱已经被挪用了。这个时如果再去银行贷款是不可能再贷出来了。那么就没了启动资金,就等于是接了一个烂摊子,所以他们开始举报。”

  张海入主后,健力宝从银行借债20多亿元。这么多钱用哪儿去了,没人能说清楚。不过,记者在健力宝调查期间一位中层领导透露,张海入主后,健力宝在饮料主业上的投入一直不足。一个流行的说法是:张海至少挪用了六个亿以上的资金,投到了资本市场。

  知情人说:“收购完之后,他并不想经营健力宝。他事实上还是想用健力宝的商誉去透支银行贷款。贷来款之后干什么呢?他去做股权投资。所以他又回到老本行资本市场上去。”

  祝维沙和叶红汉发动兵变接管健力宝之后,很可能看到了张海留下的这个大窟窿。这个窟窿谁来填?

  专家分析:“原来的股东尽管内部有矛盾,如果说能够找到下家的话,能够把损失给弥补回来的话,那就无所谓了,他们内部的矛盾可以暂时搁置在一边,从表面上看,就会出现一个张海也好,祝维沙也好,叶红汉也好。联合起来一致,想尽一切办法,把健力宝尽可能地,安全地股权再次转让出去。只要转让成功,那么前期的这个损失,或者他们可能承担的风险,都能够化解。”

  可是,健力宝迷雾重重,资金黑洞深不可测,谁敢接手呢?

  专家分析:“应该讲李志达就是一个猎物,被这三个火枪手给看到了、瞄准了!”

  张海说:“为什么我要答应卖给李志达,我是被逼无奈。”

  张海说,他非常热爱健力宝,舍不得卖掉它,但看到李志达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心里动了恻隐之心。就想给李志达一个成就事业的机会。

  张海说:“他当时卖小护士是含着眼泪,挺可怜的,他需要一个平台,当时我问李总你多大年龄了,他没说,不好意思说,这时候我就说了一句话,我在见你的前一分钟,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家企业我会卖给别人。但如果你是一个需要平台的一个中老年人,良物择主,看来你是健力宝真正的主人。”

  2004年11月16日,张海和李志达签署健力宝股权转让协议。发动逼宫事件把张海赶下台的祝维沙也出现在签字仪式现场。然而没多久李志达突然变卦,说健力宝黑洞太大,他不想要了,甚至扬言,自己已经给健力宝投了2亿多元,也宁可不要了。

  张海说:“不做的理由是为什么,说我有的是钱,我大不了不要了这两个亿,我当时就说李志达,你两个亿算狗屁,我在健力宝期间,每年现金的净流入都是几十个亿。”

  李志达被彻底套牢了,他已经买到了健力宝的股权,出门后悔了想退货怎么可能?不过,张海给了李志达这样一个建议。

  张海说:“不想做再继续卖,慢慢卖,有n种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李志达还没来得及寻找下家,三水政府就强行接管了健力宝。张海又一次设局,为自己找到了替罪羊。从气功大师到资本大鳄,到打造民族品牌的企业家,再到阶下囚,张海不断地变脸,人生轨迹错综复杂,那张海是如何评价自己30年的人生经历的呢?

  张海说:“经历健力宝风波之前,也是30岁之前,对我来说是一帆风顺,投资都是百分之百成功,而健力宝是我的一个分水岭。”

  张海连初中都没有毕业,为什么能够先后在气功,资本市场和国有企业改制三个不同的领域,都能得手呢?

  专家分析:“他做气功大师也好,包括他后来做操盘手也好,操纵市场也好,主要是给他提供的土壤是一样的,就是公众的集体非理性思维,比如说为什么当时张海的带功讲座有那么多人去听,就是因为当时整个社会都有这么一种氛围。”

  张海所涉入的三个领域完全不同,但他进入和退出的时机却惊人相似:1988年他突然宣称自己有特异功能时,气功热如火如荼,很多群众几乎痴迷。而他淡出气功市场在1992年到1997年间,这时候气功大师有的被揭穿而坐牢,有的潜逃海外。张海却成功转型,进入资本市场。因为他在庄家横行的资本市场看到了他大显身手的机会。

  专家分析:“中国的资本市场在2001年之前,在证监会开始集中打击庄家操纵市场行为之前,是庄家纵横的一个市场。很多投资者追涨杀跌,也充满着非理性。整个社会的社会情绪包括社会心理,都是充满着挣钱的狂热。”

  然而2001年开始,国家开始出手打击股市投机,打击庄家操纵。张海的投机空间急剧缩小。偏偏这个时候,国有企业重组和改制热火朝天,张海自然不会错过。

  专家分析:“我觉得张海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这几个市场在过程中间,在演化过程中间,它有些共性。你比如说,一个是狂热,一个是非理性。这是指社会氛围,另外从管理者角度来讲。从社会管理的角度来讲,这三个历史阶段恰恰都是出现了法律管理的真空。”

  从气功敛财到资本市场坐庄圈钱、再到涉足国企改制,只有初中学历的张海,之所以能频频得手,秘诀就在于他总能捕捉到社会热点,利用社会的盲动,浑水摸鱼。其实,张海还涉足了足球, 2002年,他购买了深圳平安足球队。2004年,他趁乱揭竿而起,推动了所谓的“中超革命”。在中超12支足球队中,张海就控制了3家,业内称他们是张海系。张海控制足球俱乐部,又有什么目的呢?2004年6月3日张海的合作伙伴祝维沙给他写了一封劝告信。信的最后是这样写的:我作为你称老师的人还想最后再劝你几句,赌球操纵球市伤天害理会遭报应,严重会有杀身之祸,而且是现世报。

  张海究竟有没有幕后操纵球队赌球?还要等待相关部门的调查。而说这话的祝维沙,现在也在接受警方调查。这真应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随着张海的被捕,神人张海、大师张海呼风唤雨的17年,终于告一段落了。

  主编:梁军 记者:刘煜晨 顾平 摄像:樊金峰 韩戈 编辑: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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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经济半小时:健力宝张海诡秘半生

今天的新闻人物是健力宝前董事长张海。张海14岁时已经是有特异功能的气功大师了,28岁入主健力宝,当时他用三个多亿的资金掌控健力宝。从气功大师到资本高手,有人用一个字来形容张海,就是神。

  他能把树叶“由大变小”、他用意念“让时间倒流”、他让绝症患者“手到病除”,25岁他成为上市公司主席,28岁入主健力宝,30岁他在中国足坛掀起“中超革命”,2005年3月23日他涉嫌挪用资金,被广东佛山警方依法拘留。

  张海被警方刑事拘留的原因,是一份审计报告。会计师事务所在对健力宝进行财务审计时发现,张海等存在“以做假账、虚增库存、虚增销售等方式挪用、抽走、转移、侵吞健力宝资金”,数目不低于7亿元。目前,张海仍被关押在佛山市看守所。

  大多数人知道张海,是从他入主健力宝开始的。而他的那段气功大师的经历,鲜为人知。我们手里有一份独家资料,是十多年前,张海的一盘带功报告录象带。张海说,看了这盘录象带,就能接收到他发出的神秘信息,有病的人手到病除,没病的人也能延年益寿。当时的张海年仅18岁,头上就顶着很多光环:气功大师、藏密大师。而十年之后,当张海以神秘富豪的身份入主健力宝的时候,他又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了。

  张海大师:“希望在健力宝人的配合下,在我们的努力下,让中国的这个民族品牌成为真正的永恒的品牌。”

  张海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身价过亿的富豪,这时候他头上的光环,已经换成了:中国最年轻的上市公司董事长、资本大鳄、健力宝掌门人。从气功大师,到资本大鳄,张海究竟是如何变脸的呢?

  我们的记者在河南调查的时候,发现张海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只上过河南大学办的一个收费的武术班,但因为考试不及格,他也没有拿到毕业证。如果不是因为气功热,张海这辈子恐怕都很难和大师扯上关系。他的朋友评价说,张海是一个善于借势的人,而他最初出名,借助的就是气功热。

  记者首先赶到了张海的出生地河南开封。记者一到,这里的街坊邻居提起张海无人不知。这位老人说,她是在张海十四五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过张海表演特异功能,当时大家非常惊奇。那么,张海到底有什么样的特异功能呢?

  邻居说:“他会变树叶,由大变小,由小变大。”

  我们找到了张海在1990年7月31日给外国朋友表演变树叶的现场照片。当时张海16岁。张海的表演让外国朋友禁不住目瞪口呆。这样,人们更加相信张海有特异功能了。张海另一个表演项目让人越发觉得神秘,就是他能用意念拨表。河南社科院退休职工孙岭说起那情景至今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张海原同事孙岭:“他会表演时间倒转。”

  张海能让钟表和手表的指针倒着走,也就是能让时间倒流。这些神奇功能不仅让街坊邻居崇拜,也让科研教学机构的学者专家们难以解释。就这样,张海大师的名气很快从河南开封向四周传开了。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原所长卢广森:“当时全国气功热,先是严新在河南做过报告,影响很大,后来接着他也以气功的名义治病、健身。‘

  卢广森说,严新大师做了带功报告之后,河南街谈巷议的都是特异功能和气功大师。大家都想用气功大师的特异功能包治百病。而就在这个时候,开封本地出了一个气功大师,就是张海。他也表演起了特异功能,他也开始做带功报告了。

  在张海的带功报告里他用特殊声音念诵:“声波震荡身体时,得到消除疾病,取消烦恼的目的,这就是我们过去讲的咒语。”

  把树叶变小,让时间倒流,这让十四岁的张海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童。张海出名的时间,正是上世纪80年代,当时社会上流行气功热和特异功能热,气功大师辈出,最有名的当数严新,他当时被称作国宝级的气功大师,不仅和高校合作搞气功试验,还要向全世界宣布中国特异功能的成就。和大师严新相比,神童张海当时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小字辈,那张海的特异功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社会学者司马南:“无论是大师小师,他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要妖言惑众,都是要通过某种神秘的表演,通过给你做出旨在搅动你内心不安的某种预言来慑服人心。”

  司马南多年来一直关注各种特异功能和伪气功现象,并揭穿了张宏堡,沈昌,胡万林等很多大师的伪气功谎言。那么张海曾经表演的变树叶和意念拨表又该怎么解释呢?

  司马南:“其实不是特异功能是魔术。”

  应记者要求,司马南在镜头前表演了张海表演过的变树叶,一片小叶子在放到嘴里又取出后不仅变绿了,而且大了一些,这个表演过程和张海当年的一样。怎么会有这种神奇的变化呢?

  司马南:“事先放了一片叶子在嘴里。”

  看来,张海表演过的这个变树叶的所谓特异功能的确是很简单的小魔术。随后司马南表演了一下所谓意念拨表。他先把机械手表给记者看了一下时间。是13点1点零六分,随后把表放记者手里一按,翻开手表,时间居然倒退了半小时到了12点20分!这是怎么回事呢?

  司马南:“趁不注意拨了。”

  看来张海的所谓特异功能,不过是魔术中的小把戏。就在张海大师四处做报告的时候,气功界出事了,1989年头号气功大师严新,因为招摇撞骗,被全国各地举报,有关部门开始调查。一年之后,他跑到了美国,一号气功大师就这么折了,张海也很快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一年多之后,张海重出江湖,这次,他的身份更为神秘,法力也更高深了。

  卢广森:“他说是到过西藏拜过老师,还说夏日东是他老师,在五台山时,正式给他加了一个法帽。”

  卢广森说,张海从气功大师变成藏密大师回到河南之后,主动找河南省社科院,要求合作成立一个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

  卢广森:“群众集资自己办,不要国家开支,挂社科院的一个名字。”

  1992年12月,河南省社会科学院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挂牌开张。18岁的张海出任所长。孙岭是当时这个研究所的办公室副主任。但对张海的所作所为,他的藏密老师并不认可。

  卢广森:“他表演气功,他的师傅都是西藏人,要求特别严,所以夏日东活佛对他有意见,打着师傅的招牌和旗号,拿着密法去炫耀、去表演,那是不允许的。”

  18岁,社科院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所长、藏密大师,张海越来越神龙见首不见尾了。1992年张海复出,这一次,张海称自己已经法力无边了。

  张海:“很多癌症、肝硬化、肿瘤等病人,在我们讲课发功,并且教他们练功之后有一部分病人彻底痊愈了。”

  在张海成立了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之后,以藏密大师的身份亲自制作的录象带,由一家音像出版社大批量生产,向所有信众销售。在这盘录象带里,张海称自己深得藏密真传,已经法力无边。

  张海:“现在又把藏密瑜伽和最新的当今一些社会问题联系在一起,比如说进行的试验有对戒毒的研究,有毒瘾的人喝了藏密瑜伽发了功的信息水后,可以减轻他戒毒的副作用,藏密瑜伽对艾滋病的一些科研项目也取得了一定的效应。”

  在录象带中,被人搀扶着进场的人,在张海发功后当场自己能走路了。张海还说,他的功法对于工业和农业生产都有奇效。

  张海:“有些时候可以用工业生产,可增加上百万、上千万的效益,而且我们还从事一些农业试验,藏密功对魔芋种子、烟草种子的试验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收成比一般的种子好上几倍,甚至十几倍。”

  18岁,社科院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所长、藏密大师,张海越来越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能治癌、能戒毒、甚至能治好艾滋病,还能粮食增收,张海的法力也更加难以捉摸了。不过,成为藏密大师之后,张海最热衷的还是做带功报告。

  张海在1992年成立河南省社科院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的那间办公室,现在已经出租。因为在1997年时,张海一手创办的藏密研究所就被撤消了。不过,在研究所刚挂出招牌那阵子,这里的业务曾经异常繁忙。

  张海原来的同事孙岭告诉记者,当时的电话都是全国各地请张海做带功报告的,而请张海做藏密功报告是要按人头收费的,高级班每人100块钱、低级班每人40元。

  当时社科院哲学所的所长至今还清楚得记得,有一次张海在五台山做报告时的盛况。

  社科院哲学所原所长:“两个会场,主会场下面有分会场,不光有河南的,还有外省的好多人,是一个全国性的活动。”

  卢广森告诉记者,当时在五台山听张海做藏密气功报告的大约有三四万人。当然,也是收费的。

  卢广森:“每人大概100块钱左右。”

  这样一算,去五台山做了一场报告,张海大师就从善男信女那里收到了三四百万元。直到1997年藏密文化研究所被撤消,5年间,张海以藏密大师身份给多少人做过报告,收了多少钱。已经无从查证。但是张海在自己制作的录象带里透露了他的部分学生数目。

  张海:“这两年将近30万人接受我的传授。”

  根据张海说的这个数字,即使按照最低的收费标准每人40元计算,他就从弟子那里收取费用至少1000万元以上。根据了解,这盘带子制作于1993年。也就是说后来几年张海做报告的收入还没有包括在内。

  卢广森说,藏密瑜伽文化研究所成立后,办公室里很难看到张海的影子,他是张海的主管领导,但5年间也就见过张海两三次,研究所也只是收他1000元的管理费。

  赚了1000多万,只交了1000元的管理费,张海算的上是一本万利了。而就在张海财源广进的时候,当年的气功大师却纷纷出事了:中功创始人张宏堡潜逃海外,佛子张小平落入法网,神医胡万林也锒铛入狱。最后,河南省社科院在1997年宣布撤消了张海的研究所。随后,张海再次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一隔就是5年。直到2002年,张海再度出山,带给大家的是一个爆炸性新闻。

  2002年1月16日,28岁的神秘富豪张海闪电收购健力宝。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张海履历显赫: 25岁接管中国高科,成为中国最年轻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张海还自称可以一手控制上百亿元的资金。这时候,很多人还不知道张海以前的底细。然而在张海的老家河南,人们惊讶地发现:这个张海不是别人,正是14岁就成了气功大师的那个开封神童。不过,这时候,张海号称已经以3.38亿元的价格购买了健力宝75%的股权。

  那么,张海收购健力宝的巨额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呢?张海对媒体说,是一个港商赠送的价值500万元的股份,他用这个钱进行资本运作,从而成了亿万富豪。这种说法引起了很多质疑,其实更可信的说法是,他的第一桶金来自他早年打着气功大师旗号收的钱。根据记者调查和张海自己在录象带里透露的部分线索,他向30万信徒至少收取所谓带功报告费用上千万元。然而好景不长,上世纪90年代之后,气功开始走下坡路。就在这个时候,气功大师张海悄然淡出弟子的视野,但在天天创造财富神话的资本市场,一个神秘的操盘手诞生了,凯地系幕后老板张海渐渐浮出水面。

  2000年到2001年不到两年,张海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资本运作:收购深圳东方时代,控制中国高科,介入银鸽投资,吞掉深大通和浙江国投。至此,气功大师张海成功转型为资本大鳄。然而,业界盛传,张海的所谓资本运作其实玩的是空手道。包括他收购健力宝的3.38亿元资金也是乾坤大挪移来的,实际出资人是裕兴科技老板祝维沙。不过,张海一直高调出现在公众面前。

  在当时的影像资料里张海说过这样一段话:“过去健力宝是个挪亚方舟,我现在希望它变成一个航空母舰。要让健力宝凤凰涅磐,重夺国内行业霸主地位,成为超级航空母舰,和国际巨头可口可乐与百事可乐逐鹿中原。”

  张海:“我的一艘航空母舰上的每一架飞机都是能够打胜敌人的,所以我推出第五季。”

  然而张海入主健力宝不到一年,健力宝这条挪亚方舟不经意间出现了裂缝。这条裂缝首先被健力宝的职工感觉到了,多年供不应求的健力宝饮料开始收到退货。

  职工:“运输途中没处理好,所以就搞的产品质量出现了问题。”

  越来越多的员工发现:工资条开始缩水。

  职工:“张海接手后,我们的收入起码减少了两千多块。”

  无缘无故,有的职工被勒令辞退。

  职工:“整个饮料车间的工人都被裁掉了。”

  这些细节被很多人当作企业更换老板之后的正常调整而没有在意。但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向健力宝悄然袭来。

  入主健力宝,是张海在媒体面前首次高调出现。这个时候,他那段气功大师的历史,已经被抹去了,变成了操纵几十亿资产的资本大鳄。故事讲到这,让我们再来回顾张海的一次次变脸,十四岁特异功能神童、十六岁气功大师、十八岁藏密大师、二十五岁中国最年轻的上市公司董事长、28岁健力宝掌门人。其实,张海的每一次变脸,都迎合了当时社会的热点。那张海入主健力宝之后,健力宝为何变得迷雾重重呢? 请明天继续关注。

  主编:梁军 记者:刘煜晨 顾平 摄像:樊金峰 韩戈 编辑: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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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13, 2005

Story of 倪敏然 and 夏禕

倪敏然走後,夏禕成了眾矢之的,身為第三者本來就不對,更何況還逼死了人,造成一樁家庭悲劇;即使她發表聲明致歉,短時間也難以扭轉她「奪命巫婆」的形象。事實上,夏禕從小就不計一切地爭奪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說一個人的性格決定命運,那麼她的人生境遇其實一點也不令人意外。

今年三十八歲的夏禕,全身充滿上海女人的特質,有手腕、剽悍,也帶點現實。她八歲到北京求學,十五歲開始學京劇,雖然起步比別人晚了七、八年,也沒有進過正式的劇校,但她有毅力、吞得下苦,為了對戲曲的興趣努力學習,不達到目的絕不肯罷休。

對於學戲曲的人來說,十五歲,骨頭都硬了!夏禕天賦很好,武旦、青衣、老旦都吃得下,丟槍、踢腿更不讓鬚眉,功成名就來得很快。十七歲開始得獎無數,十九歲那年遠赴美國授課,之後在美國認識前夫費寶生,而嫁為台灣媳婦。

多才多藝

這樣的成就對一個大陸女人而言,應該稱得上成功了吧。夏禕和前夫帶著女兒返台定居,在國立台灣戲曲專科學校教書。第一次演出是在電影《海上花》中驚鴻一瞥,接著《搞笑VERY MUCH》請她去教演員說上海話,沒想到因緣際會,那個小演員沒紅,夏禕卻因《搞笑VERY MUCH》無心插柳地紅了。

個兒嬌小的夏禕,珠圓玉潤、滿口京片子,剛出道便十分討喜。當年因為兩岸文化差異,和張菲激盪出「牛頭不對馬嘴」的詼諧演出,非常受歡迎。夏禕也很爭氣,常因為苦練才藝而受傷,忍著痛上場。

不過,即使圈內人對她的才華多予以肯定,但因為她的個性強勢、精明幹練、有話直說、有脾氣就發,和她相處過的人,對她總是批評多過於讚美。

光看夏禕一臉凶相就知道她不是好惹的。挺能吃苦的她一點虧也不能吃,主持搭檔康康一講黃色笑話,她會生氣地說:「你這人沒水準。」記者寫錯一句,她便大聲質問:「你怎麼可以誣賴我?」

如果錄影時間延誤,她會擺張臭臉,把不耐煩全寫在臉上;就連跳槽友台開新節目,她也理所當然地表示:「人往高處爬嘛。」讓老搭擋張菲聽得刺耳,忍不住反問:「我這兒是低處嗎?」

再加上夏禕說話的方式又直又衝,音調還高8度,同樣一句話,林志玲說來像是燕語呢喃,夏禕說起來卻像是潑婦罵街。有一次,她突然指著一位演員說:「你的劇本呢?你怎麼彩排不帶劇本的啊?」令該演員一頭霧水,心想:「我早就背好台詞了啊,妳會不會管太多。」

因此,夏禕出道四年多,參與演出的節目也不少,在圈內卻始終沒有交到什麼知心好友。和她合作過的工作人員表示,跟夏禕溝通常變成雞同鴨講,原本以為她是大陸妹,不了解台灣文化,所以耐心地向她解釋;相處久了,才發現她腦筋很固執,做事情堅持己見,只能別人聽她的,她一步也不能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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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愛敢恨

除了在工作上強勢,夏禕談感情也是轟轟烈烈、敢愛敢恨。她和倪敏然合作《大宅,門都沒有》擦出火花,打得火熱時,多次被狗仔隊拍到兩人一起過夜;不過,面對媒體詢問,愛面子的她始終打死不認。

夏禕欺騙媒體,但不至於欺騙倪敏然,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結婚;甚至傳出以懷孕墮胎要脅倪敏然的消息。她深愛倪敏然,並且認為女人追求自己的幸福沒有不對,只要有心,沒有不成的事。

兩人在交往過程中,猶如洗三溫暖般,愛恨交織,誰是誰非很難論斷。潑辣的夏禕吵起架來狠話說盡,甚至會拳腳相向,和好之後又甜蜜恩愛,相約到白頭。由於兩人分分合合的次數太多,身旁朋友早就習以為常,並沒有視之為倪敏然走上絕路的警訊。

身旁好友替夏禕說話,說她是直腸子,有口無心,礙於「老師」頭銜以及公眾人物的包袱太太,很多委屈隱忍不說,苦往肚裡吞;一個女人為了愛心力交瘁,也是受害者,希望外界放她一馬。也因為曾經遭逢婚變的關係,夏禕獨力撫養女兒,努力做個女強人,做什麼事都一定要贏,才會對倪敏然造成極大的壓迫感。

無奈的是,四年前,夏禕因前夫外遇而離婚;四年後,自己卻成了別人的外遇對象,角色對調,更添愁悵。在社會輿論一面倒的狀況下,夏禕的下一步該怎麼走?考驗著她的智慧。

一如夏禕和前夫離婚了,仍然刻意隱瞞,直到媒體踢爆兩人婚變,她才認帳。倪敏然走後,倪夏戀正式浮上檯面,甚至引發一連串媒體扒糞的效應,她才發聲明危機處理,夏禕的公眾形象,顯然和剛來台灣那個說話逗趣的上海姑娘漸行漸遠了。

除了王偉忠為她量身打造的新戲停擺,經紀公司也建議她暫時休息,或者轉做幕後工作;不過,向來不服輸的她,心裡又是怎麼想的?恐怕只能等她四月十五日回來,親自面對這一切,答案才會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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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11, 2005

张春桥文章节选

Who the hell he was talking about? Anyway, definitely a long live article:)

张春桥文章节选
他们一不改变苏维埃的名字,二不改变列宁党的名字,三不改变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名字,而是用承认这些名字作掩护,把无产阶级专政的实际内容改掉,使它变成反苏维埃的、反列宁党的、反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垄断资产阶级专政。他们提出了全民国家、全民党这样的公开地背叛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纲领,但是,当着苏联人民起来反抗他们的法西斯专政的时候,他们又打起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来镇压群众。

我们倒是请同志们注意,现在刮的是另一种风,叫“资产”风。就是毛主席指出的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就是那几个“一部分”变成资产阶级分子的妖风。在这几个“一部分”中,共产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中刮的“资产”风,对我们的危害最大。受这种妖风的毒害,有的人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争名丁朝,争利于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的人已经发展到把一切都当作商品,包括他们自己在内。
他们加入共产党,为无产阶级办事,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这个商品的等级,不过是为了向无产阶级卖高价。那种名曰共产党员,实际上是新资产阶级分子的人,表现了整个资产阶级处于腐朽垂死状态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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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 Chunqiao, 88, One of China's Gang of Four, 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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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DOUGLAS MARTIN May 11, 2005 New York Times

Zhang Chunqiao, a radical Maoist who held several positions at the apex of China's government when he was convicted in 1981 as a member of the infamous Gang of Four, died April 21,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ported yesterday. He was 88.
The Globe and Mail

Zhang Chunqiao, around 1976.
Readers
Forum: Asian Politics

The state-run New China News Agency said Mr. Zhang had died of cancer. There have been erroneous reports of his death or of serious illness going back at least to 1980.

In 2001, he was released from prison, having had his death sentence commuted in 1983 for medical reasons. He lived in obscurity in Shanghai.

His moment of greatest prominence came under glaring lights in a show trial that began in 1980 in which he and other top Chinese Communists were charged by other top Chinese Communists with persecuting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Mr. Zhang, who four years earlier was one of the most powerful leaders in China, not only refused to answer questions but also pretended to go to sleep.

"His ugly, stubborn attitude naturally aroused the indignation of many observers," the Chinese news agency reported at the time.

In 1976, Mr. Zhang was a deputy prime minister, the third in power - behind Deng Xiaoping, also a deputy prime minister, and Zhou Enlai, the prime minister. He was also director of the General Political Department of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a member of the Politburo Standing Committee and considered a possible successor to Mao Zedong as leader of the ruling Communist Party.

Then on Oct. 6, 1976, a month after Mao died, Mr. Zhang; Jiang Qing, Mao's widow; Yao Wenyuan; and Wang Hongwen were arrested in a moment of rare drama by an elite unit of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All were top party officials and all were charged with conspiring to overthrow Hua Guofeng, the new party leader, among other treasonous acts.

Speculation in the Western press had been that Mr. Deng, the leading moderate, and Mr. Zhang, the leading radical, had been pre-eminent candidates for the top party post. Some characterized Mr. Hua's triumph as amounting to a coup within the regime.

Gang of Four was a term of derision, and its members were all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Mao's Cultural Revolution, when Chinese society was turned upside down in the years from 1966 to 1976. Students were let loose on teachers, workers on managers and citizens on bureaucrats. Mao had started the devastating political firestorm in a last-ditch effort to root out elitism and what he saw as an emerging bourgeoisie.

But Hua's new government was veering toward a more moderate course, and a purge of the most prominent radicals was part of its strategy.

In the televised show trial in 1980, sometimes described as a Chinese version of the Nuremberg trials, the four were charged with persecuting more than 700,000 people, almost 35,000 of whom died as a result.

"At their trial they were accused of almost single-handedly causing millions to suffer," Jonathan Mirsky wrote in The Times of London in 1996. "This made it unnecessary to inquire why millions more enthusiastically collaborated."

Mr. Zhang and Ms. Jiang were sentenced to death, but their sentences were commuted to life in prison. She hanged herself. Mr. Wang died of a liver ailment in 1992. Mr. Yao, who was born in 1931, is believed to be the only member of the "gang" still living.

Mr. Zhang was born in 1917, and little is known about his early life except that he came from an intellectual family. By the time he was in his 20's, he was already active in the Writers and Artists Association in Shanghai. During the war, he did propaganda work for Communist guerrillas in northern China. In 1975, The New York Times said, "In a sense, he has been a propagandist ever since."

As he became more prominent in Shanghai's artistic life, he also rose in the party hierarchy, becoming director of the city's propaganda department in 1963. When Ms. Jiang sought to revolutionize the Beijing Opera, he helped her revise one opera a dozen times. He helped beg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1966, during a visit by Mao to Shanghai, by publishing in two newspapers he controlled scathing attacks on party bureaucrats in Beijing.

Mr. Yao wrote one of the articles, and from then on the two were identified as leaders of the radical movement in Shanghai. In 1967, Mr. Zhang was a leader in setting up the Shanghai Commune, modeled after the Paris Commune in the French Revolution, then in reining it in after it became manifestly unmanageable.

News reports in the 1970's suggested that Mr. Zhang was trying to strike a balance between his radical Maoism and the more pragmatic tone increasingly in evidence. During President Richard M. Nixon's visit to China in 1972, Mr. Zhang, who was described as a smooth and pleasant man with sharp features, met with Mr. Nixon in Shanghai as chairman of the city's revolutionary committee and in Beijing as a member of the Politbur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ade no mention of surviv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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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智丽,一个被历史和内心困住的女人

何智丽,一个被历史和内心困住的女人    2005-05-11 09:21:37    
  专访何智丽

  中国是最讲究人情味的,这和日本不一样,回国总是让我觉得很温暖。
  ——何智丽

  很长一段时间,她叫何智丽;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叫小山智丽;现在,她仍然叫何智丽。
  很长一段时间,她是中国乒乓球队的一员;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中国乒乓球队乃至很大一部分中国人的敌人;现在,她受上海方面的邀请而回到上海巨鹿路第一小学参加活动。
  她是一个很复杂的女人,现在,就借上海世乒赛之机把这个复杂的女人摆在你的面前。尽管这个女人经常因为某些原因而答非所问,但她却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关于10年前的那场球
  1994年广岛亚运会,让何智丽和很多中国人刻骨铭心。当时代表日本队的她在乒乓球女单决赛中战胜了如日中天的邓亚萍而夺冠,也用一声声“哟西”激怒并伤害了中国球迷的心。10年过去了,出现在上海世乒赛舞台上的何智丽,所到之处受到球迷们令人意外的追捧。“算了,当年她也不容易,我们都知道她不肯让球和出走的事情。”手握何智丽签名的浙江球迷王先生这样说。
  与球迷们的豁达不同,何智丽至今依然不愿意承认那场比赛的诸多细节,称是媒体的误解导致球迷的误会。事实上,那场比赛有实况直播,观众都直观地见证了那一段历史,无需媒体引导——当球迷们已经放下那一切不再追究历史的时候,何智丽反而成了被困在历史回忆中的那个人,更重要的,她被自己的内心困住。
  从不肯“让球”而夺冠,到在“哟西”声中打败邓亚萍而夺冠,一次又一次在矛盾和冲突中“占了便宜”而屡屡夺冠的何智丽,谈到这些“便宜”时,一点都不快乐。
  
  记者:当初为什么要叫那一声“哟西”?
  何智丽: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那么做的,那只是我平时惯用的加油方式。每打一个好球,都会低低地吼上一声,这是从一开始打球就养成的习惯。
  记者:你的意思是说,你从小就喜欢在打球时喊“哟西”?
  何智丽:呃……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这样……你知道,上海也是一个和日本交流频繁的中国城市,大阪也是上海的友好城市。
  记者:但是大家都觉得你当时是在泄愤或是想激怒谁。比如说,当年的“让球”事件之后你出走,是不是觉得很委屈,需要发泄出来?
  何智丽:我冤枉死了。都是媒体误解了我,然后误导了读者和观众。
  记者:如果那场比赛放在今天这个环境中,你还会那么做吗?
  何智丽:我想说的是,乒乓球运动员,高水平的太多了,冠军也太多了,你说谁比谁技术上又能强多少?大家千篇一律也不行。所以,要想真的打出来,就得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东西,个性化的东西。
  记者:你的观点,和国际乒联主席沙拉拉刚讲的一段话很类似,他很强调个人魅力。
  何智丽:我不能说我有多大的个人魅力,但观众这么久都能记住我,去了日本她们也尊重我,这就能说明问题了。
  记者:那当初那么做,也是从个人特色方面考虑?是不是有点过了?
  何智丽:哎,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不要再谈当年了好不好?
  
  关于日本女人的内涵
  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何智丽起,她就是以短发示人,再加上高挑的身材和轮廓分明的脸型,用“英气勃发”这4个字来形容恰如其分。但那只是屏幕上的何智丽,或者说,那是仅仅属于赛场的何智丽。其实,“上海阿何”有小巧精致的鼻梁,耐看的双眼,注视人的时候目光专注而柔和,走近了看她时,甚至会觉得她的下巴很尖。虽然眉毛不够浓密,但这样一张上海女人的脸,又何需一双剑眉?
  我问她,你其实比传说中的要温柔很多,是你变了,还是传说错了?她笑着说,“性格生死,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记者:你看上去比电视上要漂亮,要有女人味儿得多。
  何智丽:真的啊?你这可一定要给我写到报纸上去啊!
  记者:今天的妆化得不错,自己弄的?
  何智丽:噢,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自己平时都不化妆的。
  记者:是不是日本女人都有化妆的习惯?
  何智丽:她们还是很看重内涵的。她们都特别尊重我,这说明我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记者:你和我们想像的不太一样。我们想像中觉得你是个很要强的人,对人比较傲慢。
  何智丽:我哪儿有?我从来都不傲慢的,你看你们今天说要采访我,我很爽快就答应了,然后还很配合,是吧?
  
  关于婚姻与爱情
  1997年,小山智丽和结婚9年的日本籍丈夫小山英之离婚,因为后者有了外遇。大阪高等法院以丈夫有婚外情为由判他们离婚,小山英之须向小山智丽赔偿650万日元的精神损失费。
  当初,何智丽远嫁东瀛,那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礼,曾轰动一时。日本各大报刊均以整版刊登这位来自中国的世界冠军与小山英之的婚纱照片。闹离婚那段时间,小山智丽曾说“在日本的这10年里,我常常是硬把苦水往肚里咽,回想起来,我当初真是嫁到了一个可怕的家庭”。现在,何智丽提也不愿意提那段过去,只是敷衍地用“生活习惯不同”来总结。她只是对上海某媒体表示过,“我是要考虑自己个人的事情了。个人的事情,可能现在比事业还重要。日本人肯定是不会嫁的,想找一个中国人,生活习惯方面都合得来。”
  
  记者:为什么离婚?
  何智丽:报纸上对这个报道很多了吧?
  记者:日本人对你友好吗?
  何智丽:其实他们还是很尊重我的。在那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本事,他们肯定是尊重有本事的人。
  记者:现在对择偶有什么要求?
  何智丽:中国男人是最好的男人。中国是最讲究人情味的,这和日本不一样,回国总是让我觉得很温暖。
  记者:个性上对另一半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何智丽:要爽朗、大度、能容人。
  记者:年纪、身高、事业、背景呢?
  何智丽:不要找搞乒乓球的了,其他的都没有一定的要求,还是随缘。
  记者:好像乒乓球的海外兵团中,你们这个年纪,离婚还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像你啦、高军啦等等……
  何智丽:说来说去,还是在文化上、背景上、生活习惯上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时间长了,相处起来很痛苦,其他人我也不敢说,但我估计多多少少和这些都有关系。
  
  关于目前的生活状态
  何智丽曾经的朋友曹燕华在自传里面提到,“在生活上,她是个慢条斯理、不拘小节的女孩子,大伙儿称之为‘傻大姐’。”何智丽关于朋友的段子,当属她在和曹燕华当队友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而伤害了其时堪称老大姐的曹燕华,直至今日,上海相逢才释然一笑。不过,本届世乒赛上高军和焦志敏形影不离,曹燕华更是以成功商人和成功妈妈的面貌出现在各种媒体上,何智丽却显得孤单。
  
  记者:在日本生活怎么样?自己做饭吗?
  何智丽:偶尔做一下,我现在也发觉做饭是一大乐趣了,如果做得不是特别频繁的话。
  记者:拿手菜是什么?
  何智丽:哎哟,我能做什么拿手菜,胡乱弄弄就好啦。就是煲汤还可以,我妈妈是广东人嘛。
  记者:我猜你很喜欢开快车。
  何智丽: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记者:一般要强的人都喜欢开快车,喜欢挑战和征服的感觉。
  何智丽:我还好,开得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快,最多130、140公里时速啦。
  记者:你的车是什么颜色,什么牌子的?
  何智丽:深蓝色的,本田。
  记者:我还以为你会开红色的车,因为你是一个曾经很张扬的人。
  何智丽:哎哟,又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或者想的那样。你看我,说话也没有很大声,而且也很慢嘛,哪里有很张扬?
  记者:你有没有无话不谈的朋友?
  何智丽:其实朋友有很多种,是吧?
  记者:你对朋友的定义是什么?
  何智丽: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看待问题也没有这么简单了,对不同的朋友,定义也不一样。

  ■ 记者手记
  坐在那里你就是故事

  就我的经验而谈,访谈性采访有两种。
  一种很有内容,受采访对象能够打开心扉、侃侃而谈,这是记者们最喜欢的,轻松而且容易操作;另一种是受访对象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愿意正面回答,这时候,采访本身的进程和状态比具体的采访内容更有意思,因为交流双方斗智斗勇的互动,能反映受访者或进攻或防守或敌视或迷茫的心态。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与何智丽的交谈内容尽量真实地还原给读者的原因。
  是的,她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采访要求,准时出现在约好的地点,并且全程都很配合,频频问我们“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但是,当我们抛出一个又一个她无法回避的尖锐问题时,何智丽———备受争议的前世界冠军,却又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过去这么久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她的辛苦,我们了然;她希望只表现积极的一面,我们也理解。觉得遗憾的是,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她的心之门确实关得很紧,我们无法把一个更真实更坦率的何智丽带给读者。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36岁———过去的争议声还没有消失殆尽,未来仍不可知。我只希望对她感兴趣的读者,能从对话中判断出她目前的生活状态,至于真假、结论和爱恨,还是留给读者自己去思考吧。 

  ■ “海外兵团”解析
  从“国家荣誉”到“谋生手段”
  乒球,作为载体悄然变迁

  现在的国人对何智丽代表的“海外兵团”基本上保持着一种理解包容的态度——从当年的抵制情绪到现在的宽容,这中间经历了怎样的变迁?
  客观地说,何智丽这样一个极端的例子,不能代表今天整个海外兵团的普遍生存状态。从拒绝让球而出走、到以决战的姿态杀回来,她作为个体的意义和独特性,更大于她作为一个典型个案的意义;今天的海外兵团,年龄更小,心理负担也更小,走出去的人也更多。
  中国的乒乓球人口巨大,要打到国家队主力才会有在国际比赛中“让球”的资格。但真正能走到这一步的,仅仅是金字塔上层的极少数球员,“很多球员,就算进了国家集训队,也很有可能因为一场球发挥不好,就永远也打不出来了。”现在身披美国战袍的前乒球国手高军这次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进不了国家队。”
  和当初何智丽出走引起轩然大波,今天的海外兵团中不少“种子选手”,年纪尚幼就从省队或者体校出国打球了,比如在新加坡的头号女单李佳薇、为多米尼加打球的前北京队选手吴雪等,如果留在国内,他们连世界大赛的门都摸不到,但现在,她们至少能参加世乒赛、奥运会和世界杯这样的重大比赛。
  海外兵团和中国国家队球员的心态,用现在身披美国战袍的前国手高军去年10月对《乒乓世界》记者说的一番话来理解,是最有代表性的:“过去在国家队的时候,我特恨‘海外兵团’,心想又要打外国人,又要对付你们这些人,输给外国人吧也就算了,输给‘海外兵团’,怎么都说不过去。但是现在,我自己也成了‘海外兵团’了,这边的心态我也体验到了。我们没有训练对手,没有好的教练,比国家队现在的主力都大十来岁。我拿什么赢她们?……总觉得赢一局我就满足了。偶尔赢上一两场,也正是得益于这种心态。像去年女子世界杯,与王楠比赛之前我一直和焦志敏购物,心思根本就没在比赛上,总觉得反正也赢不了。到最后稀里糊涂地赢了,都不知道怎么赢的。”在本届世乒赛上,高军再次上演了“糊里糊涂的胜利。”淘汰了中国女乒的希望之星曹臻。
  高军能够如此频繁地患“糊涂病”并且依然在世界乒坛活跃,过着没有压力的开心日子,这和中国乒乓球界、球迷和媒体近年来逐渐转变的观念有关。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中国乒乓球界也经历了对海外兵团从不理解到宽容、从讨厌甚至憎恨到理解友好的转变——本届上海世乒赛组委会和中国乒协这次请回的老冠军中,有不少是中国的海外兵团。
  随着乒乓球运动的市场化、职业化,“出国打球”作为一个谋生手段、作为个人追求更高质量生活的工具,这一形态比以前乒球全部承载国家荣誉和国人期望更广泛地被接受。乒球作为这样一个特殊的载体,经过从精神到物质的变迁,才能使中国人对“海外兵团”能保持一种宽容的态度,也体现了一种国民思维的开放性、包容性。

  专题采写:
  新京报记者 高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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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智丽争议史

20年后,上海世乒赛,曹燕华发起组织了80年代球员聚会,何智丽也在被邀之列。聚会上,二人反目。20年后,何智丽又叫曹燕华一声“大姐”,而曹燕华则应之“小师妹”
  何智丽争议史

  1987年

  世乒赛,何智丽打入混双决赛,在领导要求下输给了另一对中国选手;随后在女单1/4决赛中陈静听从领导安排“让球”给她,进入半决赛后,她却置领导“让球”要求于不顾,击败队友管建华杀入决赛,决赛中战胜韩国的梁英子夺冠。

  1988年

  奥运会前夕,排名世界第一的何智丽落选奥运阵容,此事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前一年世乒赛上发生的“让球”事件也在此时提起,被认为是她落选的主要原因。奥运会后24岁的她即宣布退出国家队。

  1989年

  她与日本男友小山英之完婚

  1994年

  广岛亚运会,改名小山智丽的她代表日本出战,一路战胜中国台北的陈静和中国的乔红、邓亚萍夺得女单冠军,赛场上她战胜中国球手的兴奋和“哟西”的口号,以及赛后对日本媒体所做的“比代表中国参赛夺冠还要高兴”的发言都在中国国内引来恶评如潮,更有媒体把她称作“卖国贼”。

  2000年

  何智丽与小山英之离婚,双方一直未有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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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淀欢笑和悲哀 何智丽:感谢大家还没有忘记我

沉淀欢笑和悲哀 何智丽:感谢大家还没有忘记我
www.XINHUANET.com  2005年05月04日 15:43:57  

从小山智丽,到眼前的何智丽。略显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所有的熟悉,当然也布满了全部的陌生。 从不为人所理解,接受,到现在面对镜头侃侃而谈,何智丽的乒乓球生涯在起伏跌宕中,辗转变换,沉淀欢笑和悲哀。

世乒赛在上海举行,作为世界冠军团成员的何智丽回归故里:“我感觉就向以前在国家队一样,有种亲切感”。如今的何智丽已经和日本丈夫离婚,姓氏也由小山智丽变回原来的何智丽。回国后,她依然表示了对中国乒乓球队多年培养的感谢:“我是从中国出去的,这次能请我回来也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还没有把我忘记,我心底里面非常感激。感激培养过我帮助过我的集体,为什么我们能长盛不衰,保持领先,这和这个集体是分不开的,你一个人再有本事,和这个集体也是分不开的”。

一场“让球指令”让她永远的告别了中国国家队。在第39届世乒赛中,何智丽一路过关斩将,在半决赛中遭遇当时如日中天的队友管建华。由于教练组为力保女单金牌,要求何智丽在比赛中,“故意让球”,将管建华送入决赛。性格倔强的何智丽冰没有依照计划比赛,在半决赛中,她拿出真本事将自己送进了最后的决赛。最终她击败梁英子,确保了这块女单金牌。但这样的行为也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从此在国家队消失。

回忆在国家队的那段岁月,何智丽显露出平静:“因为打到后来,我就报了一项单打,单项里面的单打,自己特别想打好,就是想拿下来,不管是谁赢,只要我们中国拿下这块金牌就可以了。我也希望戴莉莉(另外一场半决赛)能赢,这样就都是中国选手进决赛,当然决赛正好跟外国选手,这块金牌必须要拿,不拿就不行。实际上这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因为和自己打可能压力还小一点。反正我的感觉就是——这块金牌中国一定要拿的”。

最令中国球迷不能接受的,还是在94年广岛亚运会中,何智丽战胜邓亚萍后,不可想象的庆祝方式。 何智丽似乎并没有太留意那样的行为,倒是邓亚萍的表现让她记忆犹新:“我感觉小邓是个很不错的选手”。(搜狐体育 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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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振华直面让球:奥运是例外 何智丽曾欺骗队友

蔡振华直面让球:奥运是例外 何智丽曾欺骗队友
2005-05-09 10:27更新 体坛周报



>>中国队内部让球,过去相当长的时期内似乎成了一个规矩。你让过球吗?<<当然有了,谁不知道我让过球给郭跃华?但是,我们已经认识到让球给运动员造成的阴影是很大的,所以我们不会很轻易地要求谁去让给谁。

>>这次世乒赛,梁英子和何智丽都来了。当年那届世乒赛上,何智丽在半决赛没有听从给队友让球的命令,决赛还是赢了梁英子夺得女单冠军,却在队里引来很不愉快的结果……

<<这个事件我认为何智丽本人也有很大的问题。如果她当时不愿意让,完全可以跟领导去说,但她没有这样做,结果是欺骗了队友,然后反过来喊冤,这就是不对了。

现在,我们一般不会再有让球,不会再有何智丽现象。必须指出的是,如果在奥运会上,那就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比如说比较两个运动员对付下一个外国运动员谁更强的时候,我认为还应该以国家为重,这是我的原则,十多年来我们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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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燕华眼中的何智丽

曹燕华眼中的何智丽
曹燕华

曹燕华
   曹燕华,这个中国迄今为止唯一赢得世乒赛四个项目大满贯的著名乒乓球运动员在她的自传《属虎的女人》(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出版)中回忆了她与何智丽的一段交往,我们从中摘录片断以飨读者。

  何智丽,年龄只小我二岁,但在1982年以前,她还从未在全国比赛中亮过相,连我这个上海乒乓队的大姐大也不知上海队有她这样一个人。

  随着老队员黄锡萍、仇晨燕的退役,当时看来颇有发展前途的陈淑萍的昙花一现,上海队的阵容已参差不齐:一个削球手卜启娟、两个近台快攻曹春玲和倪夏莲,一旦遇上如八一队、河北队之类的劲旅,我就有孤掌难鸣的感觉。

  那时的团体赛形式,是每队出场两个单打,一对双打,先胜三场为得胜队。在几次全国比赛中,往往我胜了两场,结果还是输掉了整场比赛,责任还在于我,因为我参与的双打输掉了,我感到说不出的委屈,但是,谁叫我已是事实上的中国第一号呢?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何智丽
  1982年,随着倪夏莲打法的改变,我们的双打配合上了一个台阶。而此时,何智丽代替了曹春玲,四个打法各异的上海选手组成了最有威力的团体阵容,虽然,那时的何智丽还嫩,有时明明稳拿的球莫名其妙输了,但有时她却也把齐宝香这样的名将拉下马来。我是那样的欣喜,因为有了她这份新鲜血液,给整个队伍注入了生气和希望,排兵布阵上也多了一次机会,不至于毫无选择送上个牺牲品去挨揍了。那一年,上海队包揽了全国锦标赛、全国甲级联赛的团体金牌。

  1983年第五届全运会前夕,国家队队员提前三个月回各省备战全运会,我对这个大伙儿称之为傻大姐的阿何(这是我对她的爱称)多了一些了解。她训练非常刻苦,虽然她算不上是一个有天赋的运动员,凭着她过人的体能优势,靠比别人多一倍的训练时间,她的球艺有了长足的进步。而在生活上,她是个慢条斯理、不拘小节又不怎么爱干净的女孩子,吃饭总是吃得满嘴满桌都是,大热天老把裙子撩到大腿根,挖完鼻孔看也不看就一指弹出去,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傻大姐还真有那么点儿傻。

  我很喜欢她,为别人叫她傻大姐而抱不平,可她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依然我行我素。她对我也很好,总亲热地叫我阿姐,有时我练得实在太累不想吃饭,她会悄悄地把饭菜打上来送到我床边。当运动员的哪有不知其中艰辛的?她也是人,练得比别人更多,哪有不累之理?可她还想着照顾我这个大姐,我从心底里感激她。我不能让别人欺负她,我要好好保护她!我对自己说。

  上海队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全运会团体金牌,虽然在决赛中她没能把童玲赢下来,但在前面的比赛中,赢了不少关键性比赛,使我们上海队给外队的感觉不再是只要赢了我们双打就行了,心理上我们已不再处于劣势。最感轻松的还是我,偶尔,我就是失手输掉一场单打,我们队依然还有获胜的机会,这都是因为有了阿何的加盟,她已逐渐走向成熟。

  全运会结束后,作为后起之秀的何智丽被选进了国家队,在八十年代初期强手如云的中国乒乓球界,她依然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卒。

  头一天在国家队的训练,对阿何是个严峻的考验。我是队长,出早操、做训练前准备活动的口令都由我发。那天,准备活动做到第三级,听见有人在交头接耳偷偷地笑,逐渐发展到哄堂大笑。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脸严肃地叫大伙儿停下来。好一会儿,才有人止住笑,告诉我:你看何智丽做准备活动的姿势。我不解。重新开始做操后我才发现,阿何的动作是顺手顺脚的,这在以前没有先例,难怪大家感到好笑了。我记起了,在上海队做准备活动时是站在原地的,而到了国家队是一面走一面做,她还不适应。我赶紧走过去教她,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她的协调性问题,这个顺手顺脚的姿势很长时间后才纠正过来,慢慢地大伙儿也习以为常了。不过,当全队的人看着她出洋相并哄堂大笑时,她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我感到内疚,是我这个大姐没做好,才让她受如此委屈。

  1984年底,我们姐妹俩外加耿丽娟在孙梅英带领下出访欧洲。一个多月时间,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说那姑娘们在一起永远也说不完的悄悄话,多带劲。

  访欧初期,孙老太天天围在小耿身边转,我们姐妹俩只能经常自己互相做临场教练,心中不免有牢骚:我们又不是后娘养的,凭什么这样厚此薄彼。东一句,西一句,把个孙老太说得一无是处。我们约定,一定要争口气打败她的心肝宝贝耿丽娟,让她知道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没有她,我们照样能打好!

  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突然改变了一切。法国公开赛后,代表团住进了大使馆招待所,等待下一站去莫斯科比赛。那天,代表团全体成员在大使馆安排下去跳蚤市场,并游览巴黎名胜,阿何请假说身体不适,独自一人留在了招待所。等我们晚上回到住地,见使馆领导神色严峻地在向队里领导汇报什么,第二天,全队上下都知道:阿何闯了大祸。原来,在我们外出游玩时,阿何打电话给当地一个留学生(也不知她是怎么认识的),让他帮她在法国找男朋友,而她的话被招待所总机听到并汇报上去。这件事如果发生在现在,也许算不了什么大错,二十岁的大姑娘,找对象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最多不该有任务在身时分心他用。可在那年代,又是在国外,发生这样的事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叛逃之类的政治问题(那时经常听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时间,整个队笼罩在一片阴沉的气氛中,那几天,阿何好像呆了。

  几天后,到了莫斯科。

  我突然发现阿何变得怪怪的,整天像个影子,孙老太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她。刚吃完晚饭,却拿几包方便面说怕老太饿了,给她送上去,队里发的水果也全数送进了老太的房间,她看我的眼神怎么也突然变得不自然了?我纳闷。

  小耿突然失宠,老太把她对小耿的热情转到了阿何身上,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阿何犯了错,就算不兴师动众大动干戈讨伐她,也不会因此而对她备加宠爱吧?我有种预感:此事与我脱不了干系!

  回国第二天,在宿舍走廊里,当我面对面遇到教练甲,叫了一声“×教练你好”而她给我的只是一个后脑勺时,我证实了自己的预感:我的知心好友,小妹阿何把我卖了!

  休息三天后,接下来的三天,停止训练,开声讨会,对象:本该是她,却变成了我。“陪斗”的还有措手不及的张燮林,见证人:何智丽,罪名:挑唆她说教练甲及老太的坏话;教她学抽烟。就这二条,足以置我于死地了。

  果然,半年后的第三十八届世乒赛,上届世乒赛单打冠军的我被我的小妹何智丽取代,外加本不是六个重点队员之一的童玲也报进了团体,这其中的奥妙我至今也没弄明白。谁说阿何是傻大姐?这种平时大智若愚,关键时刻一炮打响的声东击西的战术,别说我做不到,压根连想都想不到,该称傻大姐的,应该是我!

  三十八届世乒赛女单决赛,我三比一战胜了耿丽娟,成为中国女子第一个蝉联单打冠军的人,这场决赛打得和上届单打冠亚军决赛对南朝鲜梁英子一样的轰轰烈烈。赛后,我思绪万千,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回酒店的路上,喜悦的泪水还在不住地掉下来,太难了!

  电梯前,遇到了昔日的小妹,如今的陌路人阿何,她在这次大赛中战绩平平,单打输给了匈牙利十六岁小将巴托菲,我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这时,阿何开口了,是昔日那种温柔的语调:“阿姐,还是你行。”

  顿时,我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冒出来。我用奇怪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她,仿佛从来就不曾认识她,当初,你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了我,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理解你,而且,你这么做的结果证明你成功了。在球技上,你远不如我;但在对人的战术运用上,你远胜于我,孰是孰非,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再则,塞翁失马,又焉知非福,若非受此重创,也许我再夺冠军的信念就没那么坚定。受创于你,也得益于你,阿何,谢谢你!

  很多年没见过她了,据说她现在叫小山智丽,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山,1985年我挂拍前最后一次随上海队去日本访问,那个当我们陪同的日本人?记得那次我们全体队员还一起去了大阪他父亲的家,老先生是大阪的桌球会长,很有钱,跛着一条腿。短短十天时间,一根红线在日本与中国之间联起,恭喜你,阿何,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后来,我去了国外,断断续续倒也听到不少关于她的消息:三十九届的让球风波直搅得乒乓界乌云翻滚,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了好几年;再后来以一个受迫害者的身份代表日本队在广岛亚运会上打败了邓亚萍。小妹,如果你还叫我阿姐的话,就听阿姐一句话:千不该,万不该,你实在不该说那番让国人气愤,让日本人耻笑的话。想听听日本人对你的评价吗?“她球打得还不错,其他嘛……”。日本人并没有因为你的胜利而感到自豪,强烈的民族自尊心,使他们感到的,只是耻辱,因为,你并不是日本人!要知道,你血管里流的,将永远是中国人的血!别站在十几亿中国人的对立面,别抱怨因为你没让球而遭人迫害,扪心自问,别人让过你吗?中国队又有几个人没让过球的?你并不是第一个让球的,也不是最后一个,为了你的成材,从小到大又有多少无名英雄为此付出了心血和汗水,他们有过怨言吗?乒乓球,不会是你一生中的全部内容,以后的路还很长,脚踏实地才是真!也别再怪上海的球迷对着你家的窗户扔石头,更别对训练馆看门的阿姨不让你进去而怀恨在心,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希望你明白:不管你换了哪国的国籍,你,终究还是个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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