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ST's ADVANCES

Trying to get rid of surfing, wasted too much time, any suggestion?.......................... 七宗罪?............................... 1,没有原则的政治;2,不劳而获的财富;3,没有理智的享乐;4,没有特点的知识;5,没有道德的商业;6,没有人文关怀的科学;7,没有牺牲的崇拜。............................................. 虽然这是圣雄甘地说老印的.......

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痛苦的抉擇?

林濁水

行政院為填補多年來的「投資空洞化」,提出「大投資的口號」,大投資之中的大中之大無疑是大鋼廠跟大石化廠,兩項投資金額5000億,但這兩樣都高污染、高耗能,要不要做,長期以來爭論非常大,但如今行政院痛下決心做了。為什麼要做?要從目前產業結構和投資狀況談起。

美援模式創台灣奇蹟

台灣機械業、電子資訊產業過去走的是垂直分工、水平整合。水平整合非常適合以代工為主的中小企業,每一個廠商在整個製造價值鏈中切下一小塊做專精的代工,然後透過台商特殊的產業網路在早期三重、社子,後來的桃園、新竹形成群聚效應,迅速組裝成品,這種產業模式投資金額小、技術門檻低,投入容易、獲利迅速。正好配合上美國人在美援時期對尹仲容的耳提面命,開啟了:各種名目的經濟特區+租稅優惠+引進設備+引進技術+量產+殺價搶單的生產模式。

這種美援模式也可以叫做「尹仲容模式」,但後來多叫「李國鼎模式」。這模式的確創造了台灣7、80年的經濟奇蹟,甚至被一些新興國家,包括中國學習。但這種模式使台灣雖出現了許多量上世界第一的產品,如早期的雨傘、玩具,後來的電腦產品,但台灣的廠商只埋頭苦幹,沒有市場品味的掌握能力和系統整合的能力,因此反而阻礙往附加價值最高的品牌和系統創新上的發展。

這種淺碟的生產模式,使得台灣的產業在全球化遭受80年代末期突然有幾十億人新投入同樣模式的生產,馬上承受不了人工成本的競爭,迅速出走,被取代的速度也堪稱世界第一。在世界12大資訊硬體製造國家中,從2001年到2004年的產值變化都不大,但台灣卻出現腰斬現象。從201億降到108億。由於生產模式限制,加上政治惡鬥,破壞了大家信心,台灣的資金雖然充裕,卻只能游走海外,2000年後。投資率年年衰退,降到可怕的17.77%,比成熟經濟體的美日都還低,造成投資「空洞化」。

80年代末期,傳統產業大出走和90年代電子資訊產業的大出走完全說明尹仲容(李國鼎)的美援生產模式,台灣已經走到盡頭了。當時就要尋求轉型,但是政府官員不但毫不以為意,仍在為台灣電子產業的「蓬勃發展」,和獲利迅速的水平分工模式沾沾自喜,更為他被中國學習而更加趾高氣昂。並且進一步高唱失敗的亞太營運中心的夢。

事實上,台灣傳統產業和組裝業在代工中磨練出來的技藝和台灣充裕的資金,可進行由水平整合走向垂直整合,並往高階研發製造轉型,韓國金融風暴後就是這樣,而使三星、現代、LG突然冒出來成為世界上耀眼的明星。

台灣錯失轉型好機會

21世紀之後,幸好有台灣一部分電子業和精密機械業這樣調整,也幸好有些新政府官員上台後以知識經濟概念,兩相配合,使台灣出現走出美援生產模式,走向高階製造的方向。

詭異的是新政府最高層對這些發展似乎很茫然,竟讓當時推動新政策的官員去職或調離適當職位,而奉讓台灣政策空耗了十幾年的藍財經高官為上師。

因決策欠缺支持,台灣雖出現轉型,但卻轉得零零落落,而投資率奇低。不得不回頭重拾不符合台灣生態條件與先進產業趨勢,但可以迅速提高投資率,產業連動效果高又有國際競爭力,還可以立竿見影的大鋼廠和大石化廠,來填補延續了十幾年的投資空洞。

有那麼好的轉型機會,沒能好好把握,如今走到非喝白虎湯不可的境地,真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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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市场捍卫能源安全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9月03日 14:43 经济观察报

  我国石油进口数量越来越大,国家经济对进口石油的依赖性越来越高,现在已经有超过总消费量40%的石油从进口得到。万一石油进口中断,对国民经济的打击后果不堪设想。举国上下都对石油进口的安全性非常忧虑。怎样能够保证石油进口的安全,成为当前特别重要的一个问题。石油的出口国会不会拿石油作武器,对我国进行要挟?美国、日本等石油进口国都需要石油,在资源日益短缺,供不应求的情况下会不会发生争夺石油的战争?这些生死存亡的大事是当代政治家以及学者不得不关心的事情。
  由战争转化为竞争

  自古以来,争夺资源往往是爆发战争的一个重要原因。汉朝匈奴经常在粮食收获的季节入侵中原,为的就是抢粮食,抢牲口。争夺土地(也是一种资源)更是导致战争的原因。把人看做资源,则有奴隶战争。这种战争一直到二十世纪上半叶还很普遍。日本是一个资源穷国,它的发展迫切需要煤、铁、粮食等各种资源。这些资源它都很缺,因此发动战争,占领了资源丰富的东三省。

  但是,这一情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慢慢地起了变化,这就是全球经济一体化,资源开始在全世界的市场上进行分配。需要资源的国家和企业可以到世界市场上购买,不再需要打仗死人。日本依然是资源穷国,但又是经济强国。它所需要的各种资源都可以在世界市场上买到。我们近年来的经济发展同样需要大量资源,也是通过市场上的购买得到的。有了全球性的市场,没有谁会花战争的代价去获取资源。由于经济一体化,争夺资源的战争一去不复返了。一切石油进口国,包括中国,都在市场上凭价格竞争得到资源。

  市场经济的原则就是通过价格竞争分配资源。经济全球一体化的最主要的好处正是避免了争夺资源的战争,其次才是提高了资源利用的效率,避免了浪费。

  有人不同意我的这点看法。认为当今资源越来越缺,争夺资源的矛盾最后会发展成为战争,并举美国占领伊拉克为例,认为美国占领伊拉克是想把伊拉克的石油资源据为己有,把伊拉克出口石油的收入变成美国财政部的国家收入。这种看法完全脱离实际。美伊之战完全是意识形态之争,是因为美国讨厌萨达姆这个独裁者。布什曾经说过,要消灭世界上一切暴政。这才是美国和许多国家有潜在战争危险的真正原因。意识形态的战争已经完全取代了争夺资源的战争。现在世界上正在进行的战争和可能发生的战争都属于意识形态之战,不是资源问题。

  理性调解资源矛盾

  的确,在资源的拥有上是有矛盾的。但是这种矛盾基本上可以通过市场规则解决。美国、日本、德国,一切石油进口国(也包括中国)都在争夺石油资源的使用。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竟然会有战争的危险。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有了规则就不会有战争。有些资源还没有进入市场,会不会因争夺所有权而爆发战争?比如中国和日本争夺东海油气资源的冲突。我认为也不会。要说战争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是它的背后是别的因素在起作用,比如领土、主权、国家尊严等因素。如果说纯粹为了资源,可以把问题交给双方企业家去谈判,必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道理很简单。资源开发是有利可图的事,净利润在双方分配,是一个双赢的事情。谈不成双方都受损,打仗就更是得不偿失。企业家都很讲实际,决不会把本来是双赢的事搞成双输的结局。双方让点步,事情总能够搞定。而领土、主权、国家尊严是无法让步的。政治家吃的就是这口饭。老百姓也未见得会答应。这就是政治谈判和商业谈判的本质区别。许多事情本来并不涉及主权、尊严,但是政治家一进来,问题就复杂化,就可能谈不成。

  合则互利斗则俱伤

  市场有其天然的合理性。买卖双方都对对方有需要,谁也离不开谁。这种关系是很牢固的。拿石油这种商品来说,石油进口国嗜油如命,一旦停止供应,过不了多久经济马上陷入混乱。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石油出口国,他们同样离不开石油的出口。石油出口给他们的经济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美元,他们靠这些美元来买粮食,买医疗设备,买汽车和配件,甚至于给政府官员发工资。石油几乎是他们惟一的收入来源。倒不是他们想这么干,而是经济规律使然。因为石油的钱太好赚,别的钱相对太难赚,大家都奔向石油行业。于是百业潦倒,独兴石油。如果石油出口中断,马上经济瘫痪。我曾经问过沙特法赫德大学的一位教财政的教授,如果石油贸易中断,用沙特的外汇储备维持进口,这种情况能够维持多久。他回答说顶多三个月。他们害怕石油出不了口甚于我们害怕石油进不了口。这种两厢情愿的买卖,没有外界的强烈干预是不可能出问题的。不存在石油出口国拿石油作武器,要威胁石油进口国的可能性。石油供应是安全的。

  这一分析也为过去的事实所证明。世界政治风云动荡不安,敌我对峙分分合合,但无论冷战也罢,合作也罢,能源市场从来没有中断过。1989年以前苏联输出天然气给欧洲,苏联垮台以后,俄国继续给欧洲供气,从来没有发生过问题。

  增添政治交易筹码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石油供应安全的问题呢?可以拿最近俄罗斯企图停止对乌克兰的天然气供应来分析。首先,原苏联以低价给乌克兰供气,并不是一种商业交换,而是一种政治交易。2005年俄罗斯向乌克兰供气的价格是每千立方米50美元,而同时向西欧供气的价格是每千立方米240美元(约合每立方米2元人民币),二者相差近5倍。乌克兰是原苏联的加盟共和国,当时苏联还是计划经济,价格不起作用,只是会计符号。每千立方米50美元的价格完全脱离市场价格。直到现在俄罗斯对原加盟共和国供应天然气的价格还是区别对待的。原则上,政治上靠近俄罗斯的气价就低;政治上靠近美国的气价就高。现在乌克兰独立的倾向十分明显,俄罗斯决定给他一点警告。

  白俄罗斯因为它的刚愎不驯,两年前供气就被切断了。波兰这个右倾的政府,正在打算修一条沟通挪威的气管,以摆脱对俄罗斯的依赖。这一切纠纷的根源,就是政治进入了市场。就俄罗斯和西欧的天然气合同来讲,这更接近纯粹的商业合同,各方对对方都有强烈的需要,谁也离不开谁,没有政治的介入,合约就比较稳固。

  政治进入市场酿纠纷

  在一个公平竞争的市场上,对不同的买主或卖主,价格会趋于一致。检查一个商品是否有竞争形成的价格,只要看是不是有统一的价格。像外汇、黄金、石油、粮食等每天都有国际市场形成的价格,卖者想卖一个高点的价格,或者买者想得到一个低一点的价格,基本都是不可能的。同时,价格的一致又是资源最优配置的必要条件。拿这一点来看,现在各国的油气价格差别就很大。俄国出口油气的价格对不同的国家就相差四倍,俄国国内的油价就更低了,这部分交换肯定不是市场竞争的产物,因此这种买卖也是很不牢靠的。一般而言,石油出口国的国内油价都大大偏低,这种现象大大地损害了资源的有效利用,在当今石油稀缺严重的时候,存在这种巨大的浪费,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中国为了能源供应的安全,正在和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尼日利亚、委内瑞拉等许多出产石油的国家修好,同时展开与日本、印度等能源需求大国的竞争。以我之见,用政治力量争夺石油的供应是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因为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常常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用政治联盟来求石油的可靠供应是非常不明智的。反之,保持政治中立,通过商业谈判,在公平竞争的基础上达成的协议才是可靠的。全球的石油供应安全同样应该建立在市场机制的基础上,而不是政治结盟。

  石油安全应以市场为基础

  石油供应的商业基础首先要石油资源的非国有化,即石油资源可以在市场上买卖。我国为了寻求石油的可靠供应,到世界各地购买石油资源,可是碰到国有化的石油资源,不论你出多高的价格,买卖也做不成。如果资源可以买卖,按照市场规则转变所有权,资源就可以转手到最需要的人的手中。资源的私有化也避免了政治家拿石油资源作政治斗争的工具,导致石油供应的不确定。私人企业也会碰上各种各样的风险,会面临倒闭。但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不同。一般都是通过资源的重组,提高资源利用的效率来寻求出路。其结果是改善了资源配置,使资源的利用更为合理,这有利于增加资源的供应。国有化的石油资源往往管理不善,效率低下,而且难以纠正,所以资源私有化是一条正确道路。不过百姓由于受了几百年的国家至上的教育,很难马上转过弯来。连美国本来资源就是私人所有的国家,碰到国际之间的资源性企业的并购时,也表现出犹疑。

  那么政治家在保证能源供应安全方面可以做些什么事呢?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那就是保卫市场,保卫全球经济一体化,保护WTO自由贸易规则的无例外的实施,让一切交易遵循市场交换的原则进行。保卫市场,不像保卫一个城市,并不是坚守某一个看得见的地盘,而是保卫市场规则。这些规则简单地讲就是供不应求时涨价,供过于求时落价;买者寻求索价最低的卖方;卖者寻求出价最高的买方,不可以因为看你不顺眼就不卖(或不买)。这时候因为价格调整了供需,市场总是均衡的,不可能买不到石油,只怕你出价不够高;也不怕你卖不出去石油,只怕你索价不够低。这时候,中国和日本不必争夺俄罗斯的天然气。从安全的角度看,谁买都一样。如果日本买了,他就不再到别的地方去买,空出来的市场可以提供给中国;同样,如果中国买了也不会对日本构成威胁。商品供应的市场化能够保证供应的安全,但不会保证价格的稳定。价格随供需形势而变,这是极其需要的。如果价格不变,资源的稀缺性不能够在价格上得到反映,世界将陷入巨大的混乱。懂经济学的人都明白这一最基本的经济学道理。

  保卫市场就是保卫能源安全

  前面说过,由于有了全球经济一体化,争夺资源的战争不会再有了。但是确实有个别的例外,这种例外是一个强大的国家面对一个弱小的资源所有者,有可能不惜发动战争来夺取资源,即使没有任何其他诸如领土、霸权等政治方面的想法,单纯从成本收益出发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第一次海湾战争,萨达姆的伊拉克侵略科威特,发动战争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石油,战争的成本很低,因为科威特不堪一击。如果这次侵略战争没有任何人加以制止,这将是一个全球性的灾难,因为市场被破坏,以后靠战争能够获得资源,资源配置的规则就完全改变了。萨达姆明目张胆的侵略行为被联合国制止,由美国出兵把伊拉克的军队赶回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这次错误,从此使伊拉克人民和萨达姆自己陷入灾难,至今还没有走出困境。但是市场规则进一步得到维护,今后类似的事件不大可能再次发生。

  过去中国是一个经济上弱小的国家,参与世界市场的份额很小。我们更多地像一个旁观者。现在有些不同了。我们在世界市场中占的份额越来越大。2004年世界原油交易总量为18.5亿吨,中国占了1.2亿吨,合6.5%;美国占了27%,日本占了11.2%。像铁矿石、木材等产品我们占的份额更大。我们正在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一个真正的参与者。这种变化自然而然地赋予我们在保护世界市场中更多的权利和责任,这种权利和责任过去都是由市场份额最大的几个国家——特别是美国——所承担。这一变化不知不觉地进行着,我们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过去我们常常挑战世界市场秩序,现在我们要转换立场,变为保护世界市场。

  应该说,全球政治家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就是保护世界市场。如果一旦这个市场被破坏。全球资源的配置除了靠打仗,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来源:经济观察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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